破除行政性垄断促发展 助力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

编者按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加强反垄断和反不正当竞争，破除地方保护和行政性垄断，依法规范和引导资本健康发展”。2022年，各地市场监管部门按照市场监管总局的部署，针对市场主体和群众反映强烈、社会舆论关注的突出问题，深入开展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专项行动，着力破除地方保护和市场分割，助力构建全国统一大市场，进一步激发市场主体活力，取得积极成效。本报特精选十地市场监管部门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的好经验好做法予以刊登，为各地进一步破除行政性垄断、加强反垄断执法提供参考。

◎黑龙江
　　今年以来，黑龙江省市场监管局坚决贯彻党中央、国务院有关部署，以推动高质量发展、建设高标准市场体系、构建全国统一大市场为主题，统筹监管执法和制度建设，扎实开展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专项行动，取得积极成效。
　　黑龙江省市场监管局强化重点领域执法，已连续4年开展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专项执法行动。今年以来，该局实行“月报制”“台账制”，聚焦共享单车、卫生健康、燃气、粮食、招投标、垃圾处理等重点行业和领域，共核查涉嫌行政性垄断行为线索15条，立案调查5件，结案2件。在共享单车领域，重拳出击，连续立案3件。相关当事人在调查中积极整改，为整改行政性垄断行为作出典范。在燃气领域，纠正某市住建局通过特许经营形式将市政规划红线内管道燃气工程安装权分别授予特定两家燃气企业的行为。当事人与燃气企业重新签订补充协议，调整特许经营范围，并制定有关规范燃气工程安装市场行为文件在政府官网发布，恢复当地燃气工程安装市场的公平竞争。针对燃气领域行政性垄断行为频发的情况，按照省委、省政府要求，召开城镇管道燃气领域反垄断等工作推进会议，结合行政性垄断专项行动，部署开展全省燃气领域反垄断专项行动，明确重点调查5种行政性垄断行为，纠正4种违反公平竞争审查制度行为，全面排查各市（地）、县（区）政府与城燃企业签署的特许经营协议等，取得查处一案、警示一片、规范一域的效果。
　　围绕强化组织保障，省市场监管局按照省委、省政府要求，制定并印发全省强化反垄断深入推进公平竞争政策实施的具体措施，将持续开展行政性垄断专项行动列入长期坚持工作。同时，强化制度创新，今年一季度集中出台10项制度措施，制定关于预防和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工作指引，构建“源头预防+日常监管”的防治结合监管体系。在制度创新的同时，多次参加市场监管总局组织的行政性垄断专题研讨会，总结案件特点，摸索规律，力求突破行政性垄断的难点、堵点，切实提高执法办案能力和执法效能。

◎浙江
　　今年以来，浙江省市场监管局根据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以及市场监管总局工作要求，按照省委、省政府安排，突出“改革味”“数字味”“浙江味”，率先实施省域公平竞争政策先行先试改革，全面落实公平竞争审查制度，加强反行政性垄断执法，着力营造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和制度环境，取得积极成效。
　　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视反垄断工作，省委常委会会议、省政府常务会议和省政府党组会议多次研究反垄断工作，省领导多次专题调研反垄断工作。省委先后将“强化平台经济反垄断监管”“强化反垄断、推进公平竞争集成改革”列入省委主要领导主抓的牵一发动全身重大改革。将制定《关于强化反垄断深入实施公平竞争政策的意见》列入省委常委会工作要点，并已由省委、省政府印发全省实施。组建省公平竞争审查和反垄断委员会，进一步加强对深入实施公平竞争政策和强化反垄断工作的组织领导和统筹协调。
　　省市场监管局充分运用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技术，在2021年2月创新开发上线“浙江公平在线”数字化应用平台，建设“行政垄断监测”应用场景。目前已初步建成全省公平竞争审查数据库，归集全省政策文件2万余份，梳理高频搜索关键词100余组。开展公平竞争审查智能监测，实现行政性垄断行为的智能监测、在线固证，构建事前事中事后全链条闭环监管机制。
　　为创新反行政性垄断执法机制，破除反行政性垄断执法中的干扰，以公正监管保障公平竞争，省市场监管局相继组织11个市开展全省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交叉检查、全省滥用行政权力实施地方保护和市场分割行为交叉检查，立案查处、通报一批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2021年以来，共立案调查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案件10件，切实维护市场公平竞争。
　　省市场监管局坚持借智借力，组建浙江省反垄断专家指导委员会，充分发挥高校、智库、律所等专业机构作用。目前，通过公平竞争审查和反行政性垄断执法，政府公平竞争意识明显增强，市场主体获得感明显提升，群众满意度明显提高。2022年浙江省委托第三方机构开展的公平竞争环境社会满意度测评显示，全省公平竞争环境社会满意率达93.1%，比2019年测评增长1.1个百分点。

◎安徽
　　今年以来，安徽省市场监管局积极响应高质量发展新要求，坚持反垄断监管执法和制度建设并重，不断完善政策体系和实施机制，强化公平竞争治理基础性制度供给，着力构建反垄断和公平竞争政策实施长效机制。
　　今年4月，安徽省委办公厅、省政府办公厅在全国率先印发《关于强化反垄断深入推进公平竞争政策实施的若干措施》，提出六个方面、二十项具体应对措施。同时，签订《长三角地区加强反垄断执法协作备忘录》，与上海、江苏、浙江共同推进以建立反垄断执法交流、协助、联动机制，搭建反垄断资源共享、执法会商平台为主要内容的反垄断执法协作，共同提升反垄断执法效能。
　　安徽省市场监管局充分发挥反垄断执法在保护市场公平竞争、激发企业在创新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以市场公平竞争促进发展方式转变，不断加大反垄断监管执法力度。自2015年查办首例垄断案件以来，安徽省执法办案常态化机制不断健全，办案趋于精准化专业化，办案成绩和效果显著提升，案件范围涉及金融、保险、医药、货运、公用事业等多个行业。机构改革以来，安徽省反垄断执法驶上快车道，案件办理量逐年上升，案件类型也实现突破，从长期单一查处垄断协议案件拓展为垄断协议、滥用市场支配地位和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案件全面涉及、多点开花。今年以来，安徽省市场监管局按照市场监管总局的部署深入开展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专项行动。省市场监管局将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专项行动与妨碍民营经济公平参与市场竞争专项排查整治工作、妨碍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规定自查清理工作相结合，采取网上抽取查看文件的方式，在线上收集被检查市2020年以来涉嫌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线索，根据核查情况决定是否予以立案调查。截至目前，全省共发现涉嫌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案件线索8件，已立案4件。

◎江西
　　今年以来，江西省市场监管局精准推进全省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专项行动，切实为各类市场主体创造更加公平的市场竞争环境，助推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
　　省市场监管局在精准组织部署上着力，印发方案，明确全省开展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专项行动的工作任务、排查重点和工作步骤。组织召开全省反垄断工作会议，对专项行动的重点任务再动员、再部署。成立专项行动工作专班，提升执法专项行动交流和协同能力，提高各地工作情况和线索摸排报送效率。为持续推进全省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制定常态化开展反垄断线索摸排和合规指导工作机制，要求各地通过向社会公开举报电话、信箱、电子邮箱等方式，畅通举报渠道。
　　围绕在精准执法办案上聚力，省市场监管局在部署各地开展线索排查的同时，通过“以案代训”的方式，从全省各级市场监管部门中挑选执法骨干组成线索排查小组，通过对各地区自我排查、各地区间相互排查等方式，对重点行业和领域开展集中重点线索排查，提升案件线索排查效率。为提高行政垄断案件办理质量，该局采取案件集中办理，首先对排查的案件线索集体研讨，初步商定案件性质，再由省局执法骨干带队，集中带领执法人员对案件线索开展核查，并按照垄断案件报告备案要求，集中进行案件报备和调查报告撰写，切实提升案件办理效率和质量，提升基层执法人员垄断案件查办能力。执法专项行动开展以来，立案查处4起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
　　此外，省市场监管局在精准舆论宣传引导方面发力，先后在10多家媒体发布执法专项行动报道20余篇，与市场主体网上互动300余次，向1200余户市场主体开展线下宣贯活动，发放《反垄断合规手册》1700余本，增强企业反垄断合规意识。

◎山东
　　山东省市场监管局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打破行政性垄断、防止市场垄断决策部署，强化公平竞争审查刚性约束，强化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坚决破除地方保护和市场分割，进一步激发市场主体活力，畅通国内大循环，取得积极成效。
　　省市场监管局第一时间印发通知，开展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专项行动。16个市局制发开展专项行动公告，制定专项行动方案，切实做好线索排查工作。聚焦民生领域和营商环境突出问题，省市场监管局对教育、医疗卫生、公用事业、交通运输、保险、工程建筑、政府采购、招标投标等涉及民生和营商环境的重点领域，聚焦妨碍商品服务和要素自由流通、排斥或者限制外地经营者、限定或者变相限定交易、制定含有排除或限制竞争内容的政策规定等重点行为，加强线索摸排。专项行动开展以来，共收到涉嫌行政性垄断线索12条，办结各类行政性垄断案件4件，督促当事人主动纠正5起，转相关部门调查处理1起，目前正在调查2起。其中，依法查办共享单车领域行政性垄断案件3件。
　　省市场监管局完善监管执法机制，对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坚持早发现、早处理，统筹运用提醒告诫、约谈指导、行政建议等方式，建立线索排查机制、行政约谈与行政建议机制、办案与整治联动机制。通过行政约谈指导督促当事人自查自纠、主动整改，对不予整改或整改不到位的，向当事人的上级机关制发行政建议书。今年，已办结的4起行政性垄断案件中，有1起下发行政建议书，另外3起以行政指导的方式结案，都取得良好整改效果。同时，在每件行政性垄断案件结案后，办案人员都通过督查、暗访等方式持续关注违法行为的整改落实情况，强化跟踪指导。对全省16市、137个县（市、区）共享单车企业市场准入情况全面摸排整治，排查中发现的4条案件线索，当地政府均主动自我纠正。

◎湖北
　　今年以来，湖北省市场监管局认真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及市场监管总局的部署要求，按照省委、省政府安排，扎实开展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专项行动，坚决破除地方保护和市场分割，持续营造市场化、法治化、国际化营商环境。
　　省市场监管局提高政治站位，对标对表总局部署要求和指导意见，紧盯问题开展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省市场监管局制发行动方案，细化工作步骤、重点举措和时间安排，分类组织开展执法专项行动，依法查纠违法行为，保持对行政性垄断“零容忍”的态度与力度。规范程序处置问题线索，对发现的违反公平竞争问题开展分析研判，在专项行动和案件办理工作中分析在查在办案件线索调查取证方向和具体细节，及时报送报备案件线索收集、核查及专项行动进展情况等信息。严格对标加大案件办理力度。省市场监管局查处的某地自然资源和规划局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过程中，从接到举报、介入调查到立案、下发行政建议书，前后历时不足两个月，彰显了反垄断执法权威。今年以来，共调查处理涉嫌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案件线索18条，结案4件。
　　省市场监管局从监管执法全链条入手，注重执法治理的“最后一公里”，着力提升治理行政性垄断质效。畅通举报渠道，在门户网站设立举报平台，公布举报电话、举报邮箱，聚焦重点行业领域深入企业走访调研，了解“痛点”。安排专人对省、市、县业务主管部门网站公布文件开展检查，对举报投诉较多、问题突出的部门依法严肃查纠。建立案件办理台账，指定案件主办和审查人员，明确办理程序，持续关注违法行为整改落实情况。召开专家学者论证会，力争将每件案件办成“零瑕疵铁案”，加强对涉案部门相关行业法律政策的梳理学习和在查案件的研讨把关。在案件调查处理后，对带有一定普遍性的问题，及时通报相关行业主管部门，并将专项执法行动中发现的信用评价、资源拍卖、“多测合一”等问题作为公平竞争审查和检查重点，统一部署组织全省范围整治行动，形成发现、执法、整改、教育、规范的工作闭环，为全省高质量发展营造公平竞争市场环境。

◎湖南
　　今年以来，湖南省市场监管局按照市场监管总局的部署，针对市场主体和群众反映强烈、社会舆论关注的突出问题，深入开展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专项行动，强化畅通循环领域办案执法，以真招实策、真抓实干推动反垄断工作迈上新台阶。
　　省市场监管局以民生为中心，将民意最盼的消费者利益作为执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在医药卫生领域，对有关卫健部门指定公职人员健康体检机构、限制健康检查机构区域的行为督促纠正，对限定优先采购本地生物医药企业的帮扶产品行为予以调查并督促整改。以维护全国统一大市场为使命，省市场监管局大力破除地方保护和市场分割。在工业发展领域，对有关政府部门发布文件限定优先使用本地工业企业产品的行为进行立案调查，督促完成整改。在住建领域，对有关住建部门要求建筑单位只能通过指定共保体购买建筑施工安全生产责任险等立案调查，督促其主动整改出台规范性文件，撤销其中涉及排除限制竞争的内容。
　　公平竞争是市场经济的活力之源，省市场监管局始终保持行政性垄断案件查办高压态势，向难而行、乘势而进，现代化监管体系建设、塑造市场竞争新优势初步显现。一是反垄断执法权威不断彰显。对案件线索，坚持省局统筹，市、州调查，联动协作，同频共振。定期组织召开案研视频会议，专题研究案件查处工作，按照一个领域、一个专班、一套方案、一个案件、一支队伍、一个专家的思路推进案件办理。截至目前，全省共立案查办各类行政性垄断案件13件，办结12件，办理各级举报投诉15件。二是市场主体活力不断激发。有为执法和有效市场更好结合，进一步畅通经济“主动脉”和“微循环”，稳定产业链供应链，保障各行业、各链条稳产达产，极大激发市场主体创业创新活力，提振市场预期和信心。

◎广西
　　今年以来，广西壮族自治区市场监管局坚决贯彻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认真落实市场监管总局和自治区党委、政府工作要求，强化反垄断监管，有力维护市场公平竞争。
　　自治区市场监管局创新“三合一”公平竞争政策新机制，今年1月首次将反垄断、反不正当竞争和公平竞争审查三项工作有机融合，建立广西反垄断与公平竞争工作厅际联席会议制度，实现自治区一个厅际联席会议制度与国家三个相关协调机构有效衔接。
　　围绕强化监管执法，自治区市场监管局扎实推进制止滥用行政权力“破壁”专项行动，将事前公平竞争审查和事后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有机结合，在积极开展公平竞争审查抽查督查工作、主动摸排违法行为线索的同时，畅通举报渠道，及时受理举报线索。专项行动开展以来，新增立案2件，办结案件3件，指导纠正行政行为5起。
　　自治区市场监管局强化考核机制，持续两年将公平竞争审查制度落实情况纳入法治政府建设考核体系。今年在设区市绩效考核中新增“及时核查、及时上报涉嫌排除限制竞争行为问题线索”，明确规定“因违反公平竞争审查制度构成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被给予行政建议的直接扣分”，促使各市政府积极主动整改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目前，全自治区查处的涉嫌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案中，行政主体承诺整改率达100%。
　　为了提升执法效能，自治区市场监管局组建反垄断人才库和专家库，进一步充实反垄断执法力量，在自治区选拔28名执法骨干首次组建广西反垄断执法人才库，并向社会公开选聘反垄断专家，首批入库专家22名。同时，为将人才、专家管理机制制度化、常态化、长效化，相继出台《反垄断执法人才库管理办法》《反垄断专家库管理办法》。今年1月至10月共立案6件，结案3件，其中70%垄断线索由人才库成员参与调查、专家协助。

◎重庆
　　今年以来，重庆市市场监管部门坚决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以及市委、市政府和市场监管总局的工作要求，深入开展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专项执法行动，助力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截至目前，共组织查办行政性垄断案件5件。
　　重庆市市场监管局制定工作方案，对表总局工作部署，制定印发《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专项行动工作方案》，重点聚焦滥用行政权力妨碍商品服务和要素自由流动行为，排斥或者限制外地经营者的行为，限定或者变相限定交易的行为，制定含有排除、限制竞争内容规定等4个方面的行为开展专项执法行动。督促行政机关落实主体责任，将公平竞争审查制度落实情况列入市委、市政府对区县政府和市级部门的督查检查考核计划，采取“书面督查+实地督查”的方式组织开展督查，从源头防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严格落实市场监管部门监管责任，将行政性垄断线索排查情况作为对各区（县）市场监管部门的重要督查内容纳入年度考核。制定印发《重庆市反垄断和反不正当竞争专家库管理办法（试行）》，选聘法学、经济学专业专家教授和执法司法骨干人员，建立反垄断反不正当竞争专家库，首批入库专家34人，为开展专项执法行动提供了强有力的智力支撑。
　　围绕强化监管执法，重庆市市场监管局将全面清理妨碍统一市场和公平竞争政策措施与开展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线索排查行动相结合，畅通举报渠道，组建工作专班，通过“区县局深入排查+工作专班专题研判”的方式，全面摸排问题线索。将分类处置与案件查办相结合，对情节轻微、危害后果不大的问题线索，综合运用行政约谈、行政指导、督办整改等方式督促及时整改，对市场主体反映强烈、情节较为严重的问题线索，及时启动立案调查程序并依法办理，指导当事人主动整改。目前，在已查办行政性垄断案件中，当事人均主动整改、积极消除影响，实现社会效果与法律效果的有机统一。将问题整改与建章立制相结合，在督促跟进个案整改的同时，注重强化制度机制建设，制定出台《企业跨区域迁移涉嫌违反公平竞争问题处置工作指南》，全面规范线索排查、督促整改、案件查办等工作流程，构建常态长效的工作机制。

◎宁夏
　　今年以来，宁夏回族自治区市场监管厅认真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的重大决策部署，按照市场监管总局和自治区党委、政府的有关要求，坚持把破除地方保护和行政性垄断作为维护公平竞争市场秩序、优化营商环境的一项重要工作来抓。
　　按照总局工作部署，自治区市场监管厅聚焦教育、医疗卫生、工程建筑、公用事业、交通运输、保险、政府采购、招投标等行业和领域，制定工作方案，扎实开展制止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执法专项行动。围绕重点行业和关键领域，明确区市县三级市场监管部门职责分工，在线索摸排、案件调查、问题整改上找准工作着力点，形成齐抓共治工作格局。同时，持续两年将公平竞争审查制度落实情况纳入对市、县（区）政府区直单位效能目标管理考核，今年在考核指标中明确规定“因滥用行政权力被依法立案查处的予以扣分”，促使各级政府积极主动纠正滥用行政权力限制竞争行为。目前，经督查抽查发现的违反审查标准问题和滥用行政权力排除、限制竞争行为均已整改，全区整改率达100%。
　　自治区市场监管厅坚持依法严格办案，通过发布专项行动公告、结合公平竞争审查抽查督查工作以及涉企违规收费等专项检查行动摸排违法行为线索，还通过教育收费和涉企违规收费等专项检查行动深挖问题线索，及时纠正规范行政部门限制竞争问题。今年以来，共收集涉嫌行政性垄断等线索10余条，为精准开展执法专项行动夯实基础。建立案件办理台账，指定案件主办人员，由区厅反垄断局办案人员带队，从全区反垄断执法人才库中抽调执法人员组成调查组，明确办理程序，全流程全环节加强约束监督，依法查办行政性垄断案件。截至目前，已查办4件行政性垄断案件。在每件行政性垄断案件办结后都进行“回头看”，跟踪指导有关部门建立健全公平竞争审查工作机制，对本地或本行业的相关政策措施对照案例类型认真排查，取得查处一案、警示一片、治理一域的综合效应。如查办某市应急管理局行政垄断案件后，多次开展跟踪回访，对全市27家政府部门60余人进行专题培训，增强行政机关公平竞争意识。